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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给她认识,你说她可不可恶?」她装出恼怒的表情,等待我的答覆。 「是吗?」我说,然後改变话题。她X情温婉,从来不会将自己的看法或要求直接说出来,避免别人难堪。取而代之,以婉转的探问来忖测对方的心思。 我捕捉到她的弦外之音,父母已经接受她在入大学前谈恋Ai,希望我跟她回家,把我介绍给她父母认识。 这等於将我们的关系公开化,是好消息。以後约会也不必再那麽神秘。虽然我明白这一切,但是在她面前我还是没有任何表示。这种冷漠的反应可能是因为她说的太突然,使我一时之间不懂怎样回应。不过更有可能是受到「nV友b自己更聪明」的心魔作崇,根本还没有心理准备去拜访她父母。 结果我没有给她任何明确的答覆。更悲哀的是,从她极力掩饰的神情,我隐约感觉到,这种模棱两可的处事方式,已经不只一次伤害她的心灵。从此之後,她没有再提起任何关於父母的事。 很可能不知不觉间,不断逃避问题下,我逐渐变成一个沉默,自私的人吧! 设计学院毕业那年,曾远珊曾经问我对将来的事业的打算。 「你那麽喜欢画漫画,有没有想过当一个漫画家?」 多年来她一直对我的理想念念不忘,但那是以前的事,我的想法已经改变。 「不错我真的喜欢画漫画,不过在香港画漫画意味只能绘画武侠连环图。我对那个完全没有兴趣。」顿了顿,我继续说:「很多师兄师姊都进入了广告行业。」我想,这也是我的出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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