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眯眼睛，主动把她抱住：“jiejie……”

    他抱得紧，手攥得江颜几乎要喘不过气，伸手推了推他，他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“jiejie……”杭案说，“让我抱抱。”

    “先去沙发上坐着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杭案一身酒气，像小孩一样，江颜皱了皱眉头，却还是温柔地抚m0他的后背，“乖，别耍脾气。”

    “就抱一会。”杭案固执地搂着她，几乎是哀求道，“孩子不要了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江颜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，只是安抚似地拍拍他的后背：“搂轻点，会伤到孩子的。”

    杭案愣了愣，声音有点哽咽又迷惑：“孩子？”

    他的手松了些，反复呢喃道：“我做不好，真的做不好。”

    江颜抚m0他的发丝和脖子，人在悲伤的时候，不需要说话，一个拥抱就是最有力量的。

    杭案确实喝多了，不过没有发酒疯，自己洗完澡躺到床上，非要抱着江颜。

    “我怕我做不好。”他又说。

    “明天起来再说。”江颜回避这个问题，劝他早点睡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江颜的生物钟很准时，杭案也是，不过昨晚喝多了，醒得b江颜晚，正好是周末，江颜赖了会床，看到他醒了，把被子往下拉一些，问他：“昨晚的事还记得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