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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br> “阿姨!!”厉渊头一次这么激动,仿佛被打的人是他一样,柏离想拦他都拦不住。 “就这么忍下去吗?这是第几次,您告诉我这是他第几次打你。” 第几次?记不清楚了,从结婚以来她哪天不是在丈夫的毒手中熬过来的。 想想没结婚前快乐的日子,宁茜只觉得悲哀,悲哀的婚姻,她悲惨的人生,一切痛苦从她结婚那天起就生了根发了芽,结出名为灾难的果。 “是不是非要他把你打到死你才愿意离开这种人。” “厉渊!”柏离生气地喊了他一句,他怎么能用这种语气和一个长辈说话,“这是我们的家事,我们会解决好的。” 一声重重的厉渊把他叫回了神,厉渊骤然清醒般地倒退了两步,说了声抱歉。 “吃完饭就走吧,还不是很晚应该赶得上车。” “母亲。”柏离每看她一眼心疼就更多一分,“阿渊他说的对,我不知道您以前怎么样,可是您真的要这样忍受下去吗?” 这明显就不是第一次被家暴,或许也不是最严重的一次。 “阿渊?”宁茜冷笑一声,肌rou牵动伤口痛得她“嘶”了一声,“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容易掰正过来的,你知道老东西怎么和我说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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