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不敢至深,恐大梦一场_第五章 噩梦开始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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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噩梦开始 (第3/14页)

堪的一幕。伺候最后那位客人时,后庭早已红肿不堪,每一次触碰都如同针扎火燎。在对方愈发激烈的冲撞下,剧痛终于冲垮了理智的堤防—他竟下意识地挣扎、反抗了。那个瞬间的失控,如同冰冷的闪电劈中了他。“完了…”这个念头升起的刹那,寒意已从脚底直窜头顶。

    尽管他立刻伏低身子,用最卑微的姿态颤声道歉,祈求宽恕,但一切都为时已晚。客人的不悦已然写在脸上。果然,刚退下场,甚至连喘息都未平复,那道熟悉而冰冷的身影已如鬼魅般守在门口。没有一句询问,没有一个眼神交流,对方只是用毫无温度的声音吐出两个字: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在这里,规则冰冷如铁—客人不满意,便是奴隶无可推卸的失职。任何解释,都是多余的狡辩;任何苦衷,都是失败的借口。他被直接带进那间充斥着压抑气息的惩戒室。调教师的动作精准、机械,没有丝毫犹豫,仿佛在执行一套演练过千万遍的程序。那双眼睛里,没有责备,没有愤怒,甚至没有一丝波澜,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、纯粹的冷酷。疼痛是教训,屈辱是烙印,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更深刻地记住:在这里,他存在的唯一意义,就是取悦与服从。

    “挨罚了?”邻床的梓景支起身子,凌乱发丝垂在额前。他望着轩言身上新旧交织的痕迹,声音放得很轻,带着了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。他的手腕上缠着新的绷带,隐隐渗出血色——这是上周他服务时因一个眼神不够温顺而付出的代价。

    轩言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一下,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,试图隔绝外界,也隔绝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。布料上残留的消毒水气味刺鼻而来,他却只从喉间挤出一声细若蚊蝇、带着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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