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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妥协,“宝贝,我给你口,我给你口好吧?我随便你草好吧,嗯?”    戚幸没理他,只是抱着自己的膝盖嚎啕大哭。    江沉觉得头疼万分。他骂了一声“草”,一脚踹倒茶几,钢化玻璃倒在地上是很闷的一声重响。他把戚幸整个抱起,抱到卧室的大床上,期间戚幸很不配合,对他疯了似的又抓又踢,他只能把人扛着带走。    他去拆戚幸横挡在脸上的手臂:“喂,你看看我,好不好?”    戚幸的哭声含糊不清,但是不停地在重复着一个字:滚。一会儿是很蛮横的,一会儿是杀气腾腾的,尽管鼻涕和眼泪都在乱淌。    这种小孩儿耍赖的腔调,江沉还真有些没办法。他想吻戚幸,但是戚幸整张脸都是泪水和鼻涕,他一时不知从何下嘴。    “唉……”    在咸湿和苦涩的体液中,他与戚幸交换了这个吻。    吻很快有了铁锈味儿。    两个人的牙齿磕磕碰碰,不停地撞击着,倒不像一个吻,反而像唇与唇、舌与舌之间的决斗。戚幸开始很抗拒,但被扣着后脑勺,无处可逃。江沉竭尽所能地安抚着他,像是在细细地拆一朵未开的蓓蕾,简直用尽了这一生所有的柔情。他觉得自己的心从未如此柔软过,心里不由得涌起一丝酸涩。    这个吻很长。    结束的时候戚幸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。    这一巴掌响亮极了。江沉觉得自己的头都被打得嗡嗡作响,他摸着被戚幸打过的地方,火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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